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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端的烦恼

老实说不想画画,好烦。


觉得作品就是孩子,经由自己出来,但不属于自己。

把自己的期望放在纸片人身上,就跟父母把期望放在自己身上一样——

其实都是痛苦的,而且也是卑鄙的!

只是纸片人还不如孩子,会控告而已……

自己就这样默默地,成为了做出同样恶行的人。


儿时的画画是最纯真的。因为不只是想画就画,还有“本事”想不画就不画。

不画的时候,也不会产生“罪恶感”,因为没有某种所谓成长的欲望。

有了成长的欲望,对画功的需求助长了表达方面的研究,却也束缚了自由。

那是一种很深的束缚,埋得很深;但不一定痛,尤其是很想画好的时候。


但是长此以往,便会发现:自己不知何时,变成了自己曾经最厌恶的那种、以“亲情”绑架纸片人“孩纸”的父母。

仿佛不控制什么的话,这样的自己就没有价值可言——对父母来说,自己就仅仅是个可供嘲讽的无用的东西、没有贡献的社会败类、抬不起头的只会玩乐的猪……

如果产粮的话,会觉得有种自我安慰:只是某些人不明白,只要圈地自萌就可以,自己有“价值的证明”。


但是根本不是角色的问题,ooc的问题,cp的问题,熬夜画画写文的问题,亚健康的问题,没朋友的问题,第二天上班好累啊,自己什么时候可以死啊……的问题。

而是对作品有某种期待的一瞬间,已经用那种荆棘,把纸片人原本生动鲜活的“话语权”给阉割了,让ta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
仿佛父母曾对自己做的那样。


如果不接受和执行“上面”的希望,自己就是一文不值的;如果接受“上面”的希望,自己的心就不再完整。

无法完整的心,感受不到完整的生命和生活,以及跟它们大概是同义词的爱?!

它没有自己,却像热锅上的蒸汽,踩着红舞鞋。

不管跳得再怎么累,依然难看;却还是吃力不讨好地,在辱骂声中跳着。


不是找不到方法停下来,而是不敢停下来后,面对镜子里一无是处的自己。

因为自己的人生已经交给上面了,放弃了,被占据了,被支配了;自己只能用同样的看似有趣甚至可爱的“暴力”去支配纸片人。


觉醒的时候,自己已经变成了僵尸,身边都是地狱的场景。

困意席卷,因为宁愿没有看到这些,宁愿没有醒来。

但是再也无法忘怀了,假装不在意地回到梦想,只有无尽的噩梦提醒自己曾看到的一瞥真实。


手持捆绳的僵尸啊,你还记得自己梦到纸片人对你投来鄙夷的目光么?那是熟悉的,很多年前你向同样僵尸的大人们,投向的眼光。

当时,他们念在你还没成(腐)长(化)为僵尸,而吐槽:“小孩子不懂事。”然后等待你,相信你终将“懂事”并将一切麻木化。

“反正,纸片人也不会有痛感的。”——这是对ta们泄欲的正当理由么?确实,回答“可以”也没问题,这样也不会被告上法庭。


战斗吧,僵尸,把自己砸得粉身碎骨!

哪怕体内那个曾经纯洁的孩子已经死去,也要把这腐化的外壳拆个精光?


真的么?把一切完全毁了么!


我不知道。


我好累。


我可能把目前计划的几个画完,以后就不画了吧;

文不知道,也可能不产了。

也许除非,真的感觉完全happy,才会创作点什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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